稿件来自:乐途旅行网与专栏作家行者绿豆
从昆明往北,一路皆是崎岖的盘山道路,挨近东川地界,每每从山头上看下来,红的泥土、翠绿的菜地、白色的土豆苗棚、黑色蜿蜒的道路,让人的视线带来强烈的冲撞。
行者绿豆/摄
尤其是河谷里那一马平川的灰白色,愈是憾人心魄。这点雨水冲刷山体滑坡而造成的泥石流冲积带,大尺寸小、长长短短造成灰白色的平坝,铺在山谷中,一度让同好的烟雾与静然两个认为是水泥浆倾覆在山谷里。东川素有全球泥石流博物馆之称,据载仅2001年夏天,某条山谷就产生了16次泥石流,产生泥石流时,平时流量不足1立方米的河床,滚动着几十个流量的石块与泥浆,泥石流奔腾而下,庞大的石块在沟中激发十几米高的巨浪,数以万吨的泥沙跌撞跌撞终归流入金沙江,成为长江要紧的泥沙来自。假如无来过东川,无亲眼瞧过这点泥石流带,谁也没有办法想象大当然会用这类形式,打造出这类令人目瞪口呆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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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代的东川,则另有此外一种美誉,那便是“天南铜都”。东川国内铜矿储量丰富,铜文化历史悠久,东川铜的开采冶炼铸造历史久远,据载在上古时代,东川就显露了“马踏露铜”的纪录,而早在西汉时代,这边的先民们就曾经能足够使用“火烧水泼法”开采铜矿,并用木炭冶炼钢锭并发展钱币铸造;东川铜矿也曾是古代华夏第一大的铜矿之一,清乾隆至咸丰年间年产粗铜就已达8125吨,有矿工十余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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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国的最重要的货币原料,全来至东川,清朝钱币,十之七八系东川铜铸就,是以那时东川铜如何运至内地,成了一种第一大的困难,时任云南巡抚的张允随耗费七年时间修浚金沙江以解决运铜难的历史。据说贵州黔灵的黄钟、武当山的铜殿、鸣凤山的金殿等,皆是用东川铜铸造而成,于是那时乾隆皇帝曾御赐东川龙神庙矿“灵裕九寰”匾,对东川铜业关于大清帝国的奉献予以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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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是这点铜,造就了有一无二的东川,造就了“天南铜都”,也造就了东川的泥石流与红土地。古老的炼铜方法对木炭的要求量极大,每炼铜100斤,要用木炭1000斤,而烧出1000斤木炭,又要砍伐10000斤林木。据有人推算,仅在清朝乾隆年间,东川每年就要砍伐约10平方千米的森林,才能满足那时炼铜的须要,而这样的砍伐速度,远远超越了森林的再生能力。数百年后的今日,铜,差不多快挖完了,树,也砍光了,因而泥石流源源不停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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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天还垂青这方山水,那一些残存的铜和铁,为东川缔造了全球除巴西里约热内卢之外最壮观的红土地,但其色彩,并非巴西红土地能比,而东川红土地,正所以其比巴西红土地更丰富的色彩与壮美令世人痴迷。